晚上,七点五十分左右,一个人走在校园的路上,我跟自己说,:“我的第一段感情,那差5天就有11个月的感情,已经结束了,接下来的,是另一段新的感情,与那段曾经的,旧的感情完全不一样。”接下来的,我只会做一个正正常常的男朋友,不会再不理智地去,延续那傻傻的爱。
我也不知道,是什么事件触发我下这样的决定,我只知道,我不会再不顾一切地去爱了,也许轰轰烈烈的感情,只有那第一段吧。
现在的我,还是和她在一起,只是那种感觉已经和之前,完全不可比拟了。她已经不能再让我咧开嘴哈哈大笑了,我也不会再因为她而闷闷不乐,不会再因为要哄她而低声下气,不会再在她身上花我,我父母的血汗钱了。
虽然不知道需要多久她才会发现,我对她的爱,已经变了,可是我不会在她说分手之前,提出分开,因为我说过,我不会跟她提出分手,只有她甩我的份。不是因为我还傻傻地爱着她而去遵守的诺言,只是,我觉得,爱过她,就把这个当作分手礼物吧,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吧。
颇具戏剧性的,就在一个多小时前,洗澡的时候,我用花洒淋自己的头,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,似乎让我快要死去。也许那时候的我,真的死去了,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我,重生的我,有着一颗冰冷的心。
相处的不愉快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积累的,记得她和我都对对方说过,“有不愉快一定要说出来,不要让它积累,不然等到某一天爆发了,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。”曾经的话,今天毅然得到实现,不是因为我们没说,只是因为太多,实在无法道清。
刚才我问我自己,我还爱她吗?心里的回答是,我还是很爱她,只是我没有力气去像从前那样爱了。没有力气去做一个低三下四的男友。
写这篇东西的时候,就有打算写写我和她从前的事。
和她第一次的照面,是在高中一年级,那时候的我们,被分到同一个班级。然而,我并不是第一天就认识的她,也记不起是在开学后的第几天才看见的她,可是,第一次见面的画面,似乎在我的脑海里定了个路标,让我在无路可走的时候,总有那么一个地方,可以回忆一番。
那是下午,准备上晚修的时候,我正入神地看着《施耐庵传》,突然,她的声音就在背后出现了,我回头一看,见到了她,第一印象,样子很好看,胸挺大的,是我喜欢的类型。就这样的,我不知不觉地,对她钟情了。看到过这么一句话,一见钟情的背后都是在期待那推到的瞬间。呵呵,也许,我也是那种人吧。
爱上她之后的日子,暗恋她的日子,并不好过。我只是一个胆小鬼,没有勇气向她说出心中的那份爱,只能在上课的时候,偷偷地看看她,课间的时候,偷偷地瞄向她的座位,仅仅如此而已。不知道那时的我,为什么会仅仅满足于那种意淫,就连和她讲话也只是敢在她收作业的,故意说上那么一句,“还有多少人没交啊?”连她的QQ也没有敢问,就算问其他人都不敢,应该是因为我怕泄露出半点,对她半点的爱意。只有经常坐在我附近的,她的舍友,知道我对她有意思,不知道为什么,我会很大胆地对她的舍友,不经意地提一下她,仅仅是一下,我知道,那是在暗示她的舍友,我喜欢她了。
记得有那么一次,忘记是什么事了,只记得她的舍友说我那么听她的话,是她叫我不要欺负她的舍友?还是她叫我干什么了呢?完全不记得了,就只记得那么一句,“那么听她的话”,因为,那是我和她,只是我和她存在的一句描述,很是让我兴奋。
她有一段时间经常吃麦丽素,于是有那么一段时间,我晚修的时候,总是带上几包,然后拿出一包来吃,想引诱她吃,那样我起码能听到她问一句,“我能吃吗?”我起码能在她面前故作酷酷地说一句,“吃吧。”起码能请她吃我买的东西。最坏的结果页应该是,她的舍友跟我要一包过去吃,然后和她一起吃。但是,更坏的结果出现了,她的舍友拿了我两包的麦丽素,没有和她分享。就这样的,她喜欢吃麦丽素的那段时间过去了,我一句话也没能和她搭上,她一颗麦丽素也没吃我的。
班里打球赛,她去看了,我也去看了,我故意走到她的附近,只是想近点看看她,似乎这样,我和她能更亲近些,她并没有因此想走开,虽然她似乎没有察觉,虽然我理他还是有好几米。忽然的,裁判把场内的一个饮料瓶很粗鲁地踢了出来。她说,“这个裁判怎么那么不行?”边说话,边把头的方向转向我这边,我一时受宠若惊,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和我讲话,糊里糊涂紧张地应了句,“就是了。”而她是在讲完话后才看到我的这点,我是知道的。过没一阵子,她就走了,不在我这边看了,而我还是傻傻地呆在原地,回味那段话面,她那不知算不算第一次主动的和我的对话。
今天就写到这里吧。